暴雨后的思绪的杂文随笔

发布时间: 2025-07-14 23:03:31

暴雨后的思绪的杂文随笔

连日闷热,似乎有大雨要来。

令人失望的是盼望中的雨依旧犹抱琵琶半遮面。眼前不禁又浮现起一幅幅家乡的画面,那梁,那坡,那亲人。

地处塞北,亲人们年年都在盼雨中煎熬。无论春播前还是夏锄中,雨对于黄土高原上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亲人们来说,总是最心焦。

饭后闲翻几个群消息,偶尔看见小视频说家乡邻县昨天傍晚突降暴雨,县城街巷洪水滚滚。不忍目睹之视频一:一头白猪在看似很深的洪水中逆流而行,视频二:三头肥猪直挺挺躺于淤泥中。

此时我的心里已是五味杂陈。**盼雨,夜夜盼雨,这雨却如此狂暴地袭卷了离老家小城很近的另一个小城镇。相距不过百里之遥,两个小镇瞬间两重天,揪心和无奈也顿时弥漫在全身每一个细胞,甚至是每一个毛孔。

回忆那几段小视频,此时的我更愿意相信那段白猪逆行的视频是真实的,而另一段想必是一些无聊之人的无聊剪切。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原因是在很小的时候便目睹过猪们狗们天生水性了得,断不会动辄就被淹死。

年少时也曾看见暴雨过后,山洪来临时偶尔会裹挟着几只绵羊,但从未看见过被淹死的肥猪。况且羊与猪的养殖有一个质的区别,那时候被冲走的绵羊都是羊倌儿赶到了野外去放牧,暴雨来袭时来不及躲避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今的肥猪养殖无论是否形成规模,基本都是圈养,如若肥猪在居民区就被洪水冲走甚至淹死,这暴雨给居民带来的财产损失岂可估量?

所以我更愿意相信那段视频是假的。

提起雨后洪水,在塞北少之又有。记得小时候看见过为数不多的几次洪水在村南大河里咆哮,不过彼时人们都能在户外行走,村里沙土路上早已没有了积水,更别说墙塌屋毁。

雨停了,我不知道大河里的洪水从哪里而来,只顾黄漫漫翻滚而去。偶有树枝或树干顺流而下,有时也会有几只绵羊的尸体漂浮其中。大人们看见洪水中随波逐流的绵羊后,便会在叹息后又为本村牲畜的安然无恙而庆幸;而那些像我一样的半大孩子们则会大眼瞪小眼地唏嘘不已。

天灾自古都是防不胜防的,而且早有老话儿传下来——水火无情。的确如是,暴雨后但凡有洪水来临,那么庄稼人赖以生存的田野上一般都会狼藉不堪。比如入夏后突降暴雨,那么夏粮的产量就会大打折扣了。湾地里的小麦倒伏,坡梁上的豌豆地则被冲出许多沟沟渠渠,苗蔓自然就会七零八落。

于是,秋收前没有分到几粒夏粮人家的男人们多数都会在夜深人静后鬼鬼祟祟起来。他们悄悄地潜入自认安全的地块,选择已成熟的胡麻莜麦苗拔上一背回家。最不济也要在土豆萝卜苗下掏一两筐土豆萝卜,这样一家人光蒸煮着吃这些疙瘩也能对付几天。

出没在夜幕下的庄稼汉们尽管小心翼翼,但总有几个人会马失前蹄。

记得某年邻村一个亲戚夜里跑去别村胡麻地里,刚伸手揪了两把苗茎,便被守夜民兵逮了个正着。当时不管赃物多少,即使够不上判刑入牢,只要你做了贼,挖了集体的墙角,在精神上都是要受到惩罚的。于是那个亲戚与另外一些人一起被游了街,那几个同是偷盗集体财物的人排成一队,由公社派出的民兵看守,走乡窜村地向各个村的人们昭示他们的罪过,目的只有一个——警醒其他人。

时至今日虽然过了许久,对于亲戚脖子上挂着的那一小捆胡麻苗茎和他灰白的脸,我依然记忆犹新。

多年以后,我也终于明白昔日的物质匮乏,是点缀在那个时代的一颗痣,它不仅没有给我们留下屈辱,相反成了我们认识世界走向未来的一笔丰厚财富。

我们常常在回味中积淀,让肤浅和浮躁烙印*年*的伤痕,而让客观和理性成为行动的标尺。我们无需沉湎于过去短暂的不尽如人意;而且事实证明,我们已昂首阔步地走向一个又一个春天。

众所周知,塞北的黄土地自古不是富庶之地,这里的人们世世代代坚守在这块土块上耕耘付出,收获了与黄土地之间的深深眷恋。

这里的老人们常说黄土地是养穷人的地方,无论你是否人前显贵,这块土地都一如继往地呵护着自己的儿女;同样,不管是否风调雨顺,黄土地上的人们年复一年地守护着大地母亲,无怨无悔地在这里辛勤劳作。

眼前回放着那些画面,洪水中漂浮的瓜果和一辆辆电动脚踏车,我们的眉头毫无疑问都是紧锁着的,心被撕扯般地生疼。甚至我们都不忍心再去点开看那些房屋坍塌的图片,惟恐那些残垣断壁再一次击中我们柔软的心房。

在自然灾害面前,我们都是渺小的一粒粒尘埃。但在困境面前,我们也是一个个无畏的勇士。因此,我们的祖先才能从远古的浑沌走进现代文明的辉煌。

遥望家乡的方向,一个个游子满怀悲悯,牵念溢满眼底,灼热久久地盘旋双眸。我们在遥远的异乡默默祈祷暴雨后的小镇尽快步入正轨,灾害带给家乡亲人们的创伤减到最低。虽然几十年不遇的自然灾害会带给人们短时间困扰,但我们相信黄土地上的人们坚韧和不畏困苦的精神永远屹立不倒!

静默中,我隐约看到了洪水退去的小镇。人们正有条不紊地整理着各自的生活,一段时间的悲伤与惊怵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消逝,坚强乐观的人们依然会守护这方热土和自己的家园,黄土地也必将展开宽阔粗旷*怀,再次紧紧拥抱自己勤劳勇敢的儿女……

拓展阅读

1、清明细诉情生活

又一度草木青黄,妖娆的桃李花开遍四野,也许千百年来的清明莫不如此吧,可在岁月的河流里,它却是模样各异的点点碎片。

童年的清明节是无比快乐的。三三两两的小伙伴跑到河边,爬上身姿并不挺拔的柳树折枝条,一路吹着柳笛回家,期待看着那些黄绿的柳条在门楣上飞扬。清明节的早晨,母亲早早煮好了鸡蛋再用颜料染红,我盼着能选个最坚硬的到街上和小伙伴碰撞。当然,最高兴的是和一帮红男绿女围绕在秋千旁,虽然年小力弱,一整天都抢不到秋千,看别人高高地荡上天,依然兴奋得欢呼雀跃。

岁月如流,似乎转身就是翩翩的风华少年,读过了杜牧的“清明时节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心中依然不懂断魂的滋味,只看见稚拙的牧童坐在牛背上竹笛横吹,那悠扬的古韵穿越了唐朝的细渺渺飘来。也曾想,“牧童遥指杏花村”那小村一定是开满了杏花的,名字却不一定叫做“杏花村”。20岁之前,我从未经历过亲人的故去,那时他们都在家乡贫瘠的土地上,艰难而又顽强地活着。年少时,清明是诗意的,有淅淅沥沥的声入耳,有落黄尘的清香和着淡淡的酒香扑鼻。陆游的“小楼一夜听春,深巷明朝卖杏花”更是诗意盎然,清明时节,妙的是春、小楼和深巷,妙的是为杏花而失眠!

几年前,我至爱的母亲去世了,清明节走在祭奠母亲的路上,我才真正读懂了杜牧的诗句。母亲是个平平常常的农村妇女,她五十多岁的生命好像全都是为了干活和节约。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供三个孩子读完大学,别人无法理解该怎样维持生计,即使是生活在相同环境的农村人。白天有白天的活,晚上有晚上的事,农忙时辗转在那二十多亩土地里,农闲时还要起早贪黑地磨豆腐。我那瘦小的母亲,一年又一年,最大限度地透支着她的体力,却又总是最低限度地维持着她的生命。母亲被放进了土里,从此我们阴阳两隔。爹叮嘱她:“到了那边你就歇歇吧,什么也别忙活了!”我叫一声“娘”,哭得昏天黑地。乌鸦尚知反哺,羊羔还懂跪乳,我可曾为母亲做过什么?懂爱会爱能爱时,母亲不在了;有点能力可以让母亲过得轻松时,她却去远了。

母亲已故去八年了,每年清明,在母亲的坟前我都无法抑制伤悲。父亲的电话追过来,然是他捆了家养的老母鸡送过来,千叮万嘱要我忘掉故人往事,一定要让吃饭和睡眠正常起来,这是生活的根本。父亲说,女儿生病或颓废,母亲在多远的地方都会心疼的。我们对亲人的念是永不会停止的,而念的方式却是多样的,忘却,往深处想还真是一种智慧,与其哀痛得不能自拔,还不如与逝者相忘于生活。

又是清明了,对母亲的念依然萦绕在我心头,可一任天公大滂沱,母亲坟前我只洒淡淡的泪,只怀淡淡的憧憬……

2、厦门行的

在福建省,厦门比省会福州有名气多了。每次在外地,说起福建,基本知道有厦门,但福州,就没有什么人知道了。对于我们本省的来说,厦门也比福州建设得更美,更方便。

这次,蚯蚓程宇提议说在周边走走,我俩很快将目标定在了厦门。

从生了孩子之,这么多年,这是我俩第一次单独两人出行。一路上,大倾盆,也没有减少我一丝一毫的兴致。蚯蚓程宇颇为担心接下来的行程,我安慰他说,游游中的厦门也不错,或许是不一样的体验。

蚯蚓程宇定的客栈在曾厝??,是所谓的创一条街。房子低矮密实巷路曲折迷离,我们半夜抵达,好不容易才找到。地板是故作不平的石板路,可惜排水没做好,到处湿漉漉地漫着水。两旁狭仄地铺满了各种小吃玩。整条街冲斥着各种材料烧烤混合出来的怪味。即使是半夜,也相当浓厚,走一圈,感觉衣服上都沾满了,就像吃完火锅身上会带有的那种味道。

走进客栈,我是有相当的失望的。主要是逼仄。窄得只容一个人行走的过道与楼梯。不过毕竟坐了大半日的车,很快就洗洗睡了。

天公相当作美,第二日就收了,*着,最适合散步了。

我俩并没有在曾厝??多逗留。虽然这里是厦门很出名的特*村子。已过中年,对那些所有旅游区都有的所谓*特*的商品实在提不起兴趣。廉价的衣服上画点所谓国风的图案;木制的镌刻着各种**图案的梳子;小块的石头,木块,还有拖鞋,围巾什么的,相信大家都见了不少,哦,还有海边城市必备的珍珠!感觉和青岛的什么小吃一条街非常的相似,到处是触手可得的鱿鱼串什么的。但中年的胃口真的不太适应了。和蚯蚓程宇草草找了个粥铺,安抚了一下被那些味道熏得有些难受的胃,就向海边走去。

厦门确实很漂亮,处走着,到处都是风景。

我们走的是环岛路。

一边是海,一边是高大的现代化建筑,路很宽敞,植被很丰富,艳丽的夹竹桃或三角梅在灰蒙的海与天的背景下灿烂地燃烧着。还有蓝紫*的牵牛花如流水般到处流淌在沙地上。

沿着步道慢慢的走,风带来阵阵凉意,放眼向海看去,不够蓝,有些脏脏的黄,那是因为我知道这里有许多生活污水排放口。不过没近看,没有看到什么漂浮的垃圾,入眼还是可以的。灰蒙的天连着灰朴朴的海,一些绿*的岛浮在远处。看去颇有海上有仙山的意。可惜有很显眼大标语牌的就是金门。一直喜欢海,喜欢它的阔朗,看去,胸襟为之一松,天地的浩渺让你觉得此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虽然这黄浊的水我实在不想承认它是海水。见过泰国清澈而颜*丰富如宝石一般的海水,对这样的海实在没有亲近的意。虽然带了泳衣,但根本就压在箱子里懒得拿出来。不过,远看还是不错的。时有白鹭从头上掠过,停在礁石上或者空泛在海面上的小船上小憩。

我俩走了五公里多,就这么闲闲散散地走,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几句话,时而踢起一点儿沙。沙滩上人不多,各自玩闹。走累了,就搭了公交回了客栈吃饭休息。

下午睡足了是去中山路逛逛。

商业区和其他城市的没有什么差别,走在中山路上,我有种走在上海南京路上的错觉。一样是高大的洋房,宽大的路面,华丽的店铺,流动的人群。嗯,人比南京路少了些。横向的小巷子里挤挤挨挨的各种小吃的推车。太过熟悉的场景让不会逛街的我俩审美疲劳,在手机上搜索最近的*并没有想看的电影,索*找了地方吃饭,买了有名的八婆婆的烧仙草回酒店看荒野求生去了。

3、四月春无题优秀

今春无,时节将过,春却总是欲来不来。四月的天空,也像一首无题诗,朦胧得看不出季节。

对于一个经历了寒冬的人来说,我是如此强烈地企盼春的来临:每一丝云过,每一声风起,都会在心底掀起一阵涟漪。然而,今春有点特例,虽然刮过几回风,阴过几次云,而那场春却仍如羞涩的女子,半掩琵琶,不肯现身。

然而,就在昨夜,就在我辗转难眠之时,忽听得窗外“噼啪”之声,侧耳倾听,哦,下了,是春来了!

四月将逝,春终究是来了!

我细细地听着——“滴答”“滴答”……声虽然不大,却恰如“哒哒”的马蹄一样凌乱了那些久等的心。让我这一夜睡得如此甜蜜又不安……

今天傍晚的时候,又下起来了,缓缓地落在伞上,那么温柔,那么清晰,好像我们不是久未见面,而是昨夕刚刚别过。空气是当然的清新,还有泥土的味道,熟悉又干脆地飘进心里。就像李商隐的诗,你可以这样想,也可以那样想,但是不管怎么想,那股缠绵的情依然浓浓地在身边流淌。

一直很喜欢李商隐的《锦瑟》,而眼前的情景,不禁让我想起李商隐的另一首《春》:

“怅卧新春白袷衣,白门寥落意多违。红楼隔相望冷,珠箔飘灯独自归。远路应悲春晼晚,残霄犹得梦依稀。玉珰缄札何由达,万里云罗一雁飞。”

我从来都是觉得那些诗歌比人的故事更真实,然而,对李义山,我却常常怀着由衷的怜惜。感情是如此深切,现实又是如此无奈,义山可怜,只能在矛盾之中写出一首又一首缠绵的诗歌,聊以慰藉。然而诗歌之中仍不可直白地抒怀,只能冠以“无题”二字,让自己在恍惚的灯影之中守着逝去的华年,独自伤情。

义山是多情的,据说,为了聪慧美丽的宋华阳他曾伤痛不已,为了伉俪情深的王氏夫人要情系七夕。这首诗不知是为了怀念哪一个女子写的,《庄子·外物》说“春日时,草木怒生。” 我想,当草木渐行渐远还生的时候,那种期待和无奈也早就长满心田了。而我读它,只愿读出春之中的那份细腻。

在常人眼里,一朵花,半开半醉的时候总是惹人顾惜,而全开了的时候,却往往没了韵味。可是,对于花儿自己来说,只有全盛的时候才是一生最灿烂的时刻,哪怕一瞬间,就像昙花,开过,醉过,也就够了。就像春,不急不缓的时候,最惹人怜,如果此时来个倾盆,那么如我一样爱鱼的人恐怕也不能“竹杖芒鞋”般“一蓑烟任平生”了。

怎么又想起苏东坡了,在我眼里,最欣赏的还是东坡,宠辱不惊,佛老兼怀,那些走龙蛇,是豪放,也是缠绵。大丈夫如此,又何妨追一生?就像今天的,若得居士相伴,我愿意一直走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夜已来,灯未息,那些听的人们还在细细寻觅着那首“无题”,或者,今夜,在这春之中,我也会做一场酣畅淋漓的梦,化作蝴蝶,化作鲛人,走进你的诗里。

4、睡前喝一公升的牛奶

昨天掏了一下*箱,想拿出两天前没有吃完的草莓出来洗洗吃了,却发现剩下的几颗草莓表面都有一点点熟透的痕迹。即使是放进*箱里,也不见得一定会保持新鲜,胡萝卜一天就能腐烂,茄子也会在不知不觉中变软,开了的豆腐如果被忘记在*箱里面,就会慢慢渗出黄*的水。比起让*箱代为保管,可能自己更加用心地记住拿出他们来吃掉更能保持他们的新鲜。

既然都要洗洗切掉的草莓,不如做很久之前就想做的草莓牛奶吧。

那时候还不是草莓的季节,既然现在是草莓的季节了,大可以安心地去做吧。于是将草莓切块,撒上糖,搅拌均匀让它静置一会儿。

因为没有砂糖,将就着撒上了红糖,过了一会儿草莓渗出了一点汁拿去搅拌时候,觉得这个颜*很像是往草莓里面淋了酱油,于是看着这草莓酱竟产生了它是咸的的想法。果然人的大脑是会被颜*所欺骗呢,只不过看见一些褐*的汁,就会认为这是酱油,就像前几日看见的,其实*虹糖虽然有五种气味,但是味道却只有一种。

往搅拌好的草莓果肉里面加上牛奶的话,草莓牛奶就完成了。与想象中清爽的味道不太一样,可能因为加了红糖的原因,也可能是加了甜牛奶的缘故,牛奶变成了浓郁的口味。西瓜牛奶一度是我最喜欢的饮料,当时觉得很神奇的是,应季水果加上糖和牛奶,就可以有比他们三个都要好吃的味道。所以过去很期待也很留恋夏天,因为西瓜只有夏天才有,所幸的是南方的夏天本来就很长,但是季末的西瓜,总是不够七八月时候的甜呢。正如一月的草莓,其实还不到最甜的时候,只是刚刚摘下来,有最新鲜的感觉。

最近因为没有怎么看书,总是分享一些歌词,但是歌词却是比字更个人一些的分享,也更加抽象,如果没有音乐的背景单看一句歌词,是很难有共鸣的。过去我的老师说舞蹈不可能离开音乐独活,那么歌词也应该一样,让人感动的不单是这一句词,也不是它背的含义,而是这句词与音乐在一起的时候,让你想起的情感。

从前觉得古典音乐很抽象,也没有机会好好接近。假期的时候听了几场现场,倒没有想象中的晦*难懂,但是要说完全理解也是不可能的,音乐本身具有诉说的能力,能够表达台上演员的内心活动,也可以表达外部环境的变化,更能用速度感给表达时间的流逝,所以歌词也行只是为了让人们更好地理解歌词所带来的情感,引导人们往正确的方向去感受。所以过去的流行音乐更注重旋律,而现在主流却逐渐变得是让旋律去为歌词服务。所以我最近也喜欢听没有歌词的音乐,大家都可以有自己的理解,但是十分直观的快乐,悲伤,忧愁,愤怒,都可以像香水的气味,红酒的味道一样,好好地存封在音符与节奏里面。

睡前喝了一升没有乳糖的牛奶,但是觉得比普通牛奶还要甜呢。

5、厦门行的

到厦门,自然是要去鼓浪屿的,即使来过厦门不知多少次。

早早就和蚯蚓程宇说了,行程由他安排,我只想去鼓浪屿的音乐厅听一场演出。

这样不算难为的心愿他自然没有异议。

鼓浪屿不愧为音乐之岛,整个六月,岛上的音乐厅有二十个晚上有演出。都是不同的乐团或者个人进行的义务演出。我们进岛的那日,是一场家庭音乐会。

音乐厅免票入场,但门口有保安检查服饰,不能穿拖鞋短裤入内。

音乐厅并不大,估计能容纳五百左右的人。舞台上摆放着钢琴扬琴等乐器,周围环着沙发,颇有点家中客厅的意。参与的演奏人员也年龄不一,有刚上初中的,被家中长辈带着出来的小女生,有一脸腼腆的高中男生,有着西式礼服动作利索的青年男女,有动作优雅自信的中年砥柱,还有掺了白发的大家长。看来就是一个喜好音乐的集*中青幼的音乐大家庭。想来家庭音乐会就是以此命名。看着似乎很普通,其实很有些高手。领衔的是一位国家一级演奏者,不乏二级三级。就是那些学生,也都出自音乐世家,从小浸淫,出手不凡。

没听两首,我已渐渐收起轻视之心,认真地听了起来。

有钢琴扬琴长笛小提琴大提琴双管单簧,原谅我无法记清所有的乐器。他们或独奏,或相互组合成或大或小的演奏小组,曲目有十几首,大多是传统的西洋乐曲。

从小在小地方长大的我,并没有多少音乐素养。听不出曲子里的是流水还是波涛是雀啭还是凤鸣。但这些并不妨碍我沉浸进优美的旋律之中,心着它或攀援而上或婉转向下,心时而着高音向上提起,时而又跟着舒缓。碰到熟悉的曲调,还跟着打起拍子,哼上两句,天地间仿佛只剩了自己与这曲子,周围的人与物恍若不见。

一个半小时很快过去,结束了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久久不愿意离开。

一直很喜欢传统的乐器,也在学着古筝,但听着这样各种乐器的组合,又觉得西洋乐器确实有它不同于中式乐器的风格。他们更适合合奏,适合交响乐。开玩笑说,第一个十年计划是学古筝,第二个十年计划是学古琴,现在看来要努力活,因为我要加上第三个十年计划,学钢琴了。

听完音乐会,我俩在岛上意的漫步。游客大多已经出岛,鼓浪屿安静了下来。我们没有去在意什么景点,只是意地沿着海边走着,时而拐入巷道。

晚上在鼓浪屿漫步是我一直以来的另一个想法。果然与我设想的感觉没有什么不同。头顶是枝叶伸开得大大的凤凰木,花谢的差不多了,只看到有一棵铺满了火红的花,如安静燃烧的火焰。海水拍打着海岸,越发显得夜的安静。植物长得有些疯,从墙头胡乱地往外爬着探着,这是它们的乐园。即使碰到一些人影,也是二三分散在沙滩上,或慢走低语,或躺在沙滩上一动不动。

岛上是没有机动车的,房子大约也是不允许改动的,有些已被植物吞没,安静古朴。走在其间,你会忘了你是在现代化的大都市,你只剩了你自己,和你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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